法治和科技等合力提升生产效率正因为法治对于振兴市场信心的重要性，我们不妨大声讲，法治也是生产力。

《实践理性批判》所研究的是以理性行使职能的本体为对象，它不受必然律支配，它是自由的。有关\"意\"的部分的认识能力是理性，这是超于经验之上的实践理性。

只有这样，我们才扩大了孔子、老子、庄子哲学的意义。这既是天地自然而然的运行，也是圣人成就其善的路径。此天地之道，圣人之德也。我们说老子哲学关于\"真\"、\"善\"、\"美\"的看法和黑格尔哲学有某些相似之处，这仅仅是就他们对真、善、美在价值取向的安排上有某些相似之处而言。这种精神上的绝对自由的境界只能是一种艺术上的审美境界。

\"无己\"就是\"丧我\"，《齐物论》中说：\"今者吾丧我\"。后者如财产、法律、道德、政治、家庭、社会、国家等等，虽然是客观的，但没有意识到自己。当年清华学校办国学院，只是整个学校发展大局中的一个棋子，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越来越意识到它的价值和意义。

早已进入文明社会的我们，依旧乐于在日常生活中创造、传播、经营此类非同寻常的传说。办研究院，有好的导师，有好的学生，有好的制度，如果再有合适的发表研究成果的途径，那样的话，大家对这个研究机构的认同感会更强。借纪念王国维，陈寅恪等清华师生，将一个学术机构，提升到具有思想史意义的高度。说承继学统，则实在不敢当。

但其实也有问题，清华因人设课，接近古代书院的大儒讲学，不太重视制度性的建设，因此，王国维、梁启超去世后，研究院难以为继。此文发表一年后，王先生便去世了。

而另外两个哈佛博士，就很难说了。要说单个教授，或许没有比梁、王更知名的。第一年，录取新生33名，实际报到29人。学生需要借鉴不同的学术思路，这样才能有比较开阔的视野。

更重要的是，描述这些传说形成的过程、流播的途径，以及为何被受众广泛接纳。1927年，原北大毕业生傅斯年从欧洲回来，受聘出任中山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国文和历史两个系的系主任，一时间，雄心壮志冲云天。文章称，清华中文系不仅仅是大学里的一个系，更是一个具有鲜明特色的学派。他说，讨论清华国学院，必须注意到梅贻琦的贡献。

陈寅恪先生的这个论述，加上日后所写的另外两篇文章——《清华大学王观堂先生纪念碑铭》和《王静安先生遗书序》，三个东西合起来，完成了对于王国维精神世界的描述，也完成了自家文化理念的阐发。主任的工作，是为教学服务，而不是指导教授们如何做学问。

评价大学教授的功过，应包括他的著述、他的课程讲授，也包括他培养学生的方法与业绩。《清华周刊》不仅发表教授们的学术演讲，也发表学生的文章。

因此，这河既古老，又新鲜（参见周作人《〈杂拌儿〉跋》，《永日集》，上海：北新书局，1929）。其实，各学科的研究方法不同，旨趣也有很大差异。1925年，王国维开设的课程包括《古史新证》、《说文练习》、《尚书》研究。王国维、陈寅恪的逐渐走出学术圈，成为大众注目的文化英雄，这与清华国学院历史地位的迅速提升，二者互为因果。加上校长蔡元培是从德国回来的，更强调北大要向德国学习。到1929年6月，王国维去世两周年的时候，清华国学院师生集资，在校园内建了一座海宁王静安先生纪念碑，梁思成设计，陈寅恪撰碑铭，其中提到，先生以一死见独立自由之意志，更着重表彰王国维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

这个制度，北大学不来。在我看来，谈论清华国学研究院，首先是教育史，而后才是学术史，不能弄颠倒了。

还有一位陆侃如，正在做古代诗史。接下来的一系列活动，更显示了清华研究院学生的心志与活力。

一定要说五大导师，与其补吴宓，不如加上李济。两天后，张荫麟在《大公报·文学副刊》上发表《近代中国学术史上之梁任公先生》。

一个在西方受过很好的教育，做现代语言学研究的学者，很可能无法或不屑于去理解王国维学问的价值。两份工作，美国那边钱更多些，而且工作很有挑战性。谢国桢，做的是清代学术史徵。而只计算出了几本书，发表几篇论文，有什么科技发明。

第二代是冯友兰、闻一多、朱自清。严复建立学术尊严，从这里开刀，是有远见的，起码培养教授们对于学问的虔诚。

第二，铸造中国的国魂。他自己说，学问不够，只配当主任。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也有稍微不同的看法。今天中国的研究生招考，越来越重视资格审查，考试形式也日渐繁琐、严苛，这样会把很多有才华的学生给淘汰了，很可惜。

对于这些已接触西洋文明的研究生来说，用这种方式，似乎更能表达师生之间的情谊，同时也表达了对于传统师道的认同。你会说，北大要求高，严格管理，这样好。随着时代风气的转移，历史书写方式也在改变。因为，1925年研究院建立，很快地，清华的国文、历史、哲学、英文等系也都相继建立起来了。

现在不是，是基础学科和应用学科的矛盾。以后，清华众多学生，陆续撰写了很多追念梁启超的文章，包括张荫麟、梁实秋、谢国桢、周传儒、姚名达、刘盼遂、杨鸿烈等人，其中表彰师门最得力的，还数吴其昌。

陈寅恪在好几所国外大学念过书，但不读学位，凭自己的学术兴趣，博采众长。这本小册子，我在北大、清华的图书馆里都没找到，是从吴其昌的女儿吴令华女士那里见到的。

具体的途径呢？比如说，采用什么样的研究方法。清华有尊重名家、崇拜大师的好习惯，这使得他们能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发展，在中国学界引领风骚。